“祁雪纯，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，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，心里过意不去？

转头一看，不只是妈妈，爸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原来如此。

“砰砰砰！”她来到程申儿的住处，将公寓门拍得震天价响。训练完之后，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“这个嘛……”
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